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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接客了!
前面也跟着男主角出过几次外景,但大差不差都是他衣冠楚楚的进去,再衣冠楚楚的出来。
连苏雅雅都忍不住吐槽,不知道他卖的到底是身还是情绪价值。
给摄影录音的器材穿了雨衣,人也是,以备不时之患。通常来会面的大佬都身份特殊,不轻易露面。制片老师再三沟通后,那林总jiejie也是个猎奇的,允许他们架了录音设备,再拍点空镜特写不露脸画面,真办事时一律轰出去,但也让人听个声响。
在线观看一样,监听耳机里陆陆续续传来旖旎娇鸾的喘息,听得人面子里子都难以捉摸,红得扑朔迷离。
出于隐私考虑,只有录音组和导演戴了耳机。其余成员就坐在会客室里,踌躇溜达,或者喝喝果汁小饮料,玩手机。
郁瓷给了他们随时掐断录音的权利,出于对当事人隐私的,尊重?
她有时也迷茫着,人类真的存在尊重吗?
一次次揭开避难者拼命掩盖的粉饰太平,名为真理,实是为了艺术追求还是纯粹的猎奇心理,谁都不好轻易下定论。人,终归是动物性领先,谈什么关怀与爱。
女性娇喘居上,男性常伴有加以克制的隐忍倒吸,他发死了劲儿的,不想出声。
各路拟音声在空中浮动。哗。唰。啪。呲。浮想联翩。
毕竟是列单,巨资租来的录音设备,半点声响的指向性环境音都统统包裹吃进麦里。
他在干嘛。
他在干嘛。
他在干嘛。
只残留下某一感官下的人类想象力,总是丰富得打紧。
郁瓷掐了音:“差不多够了,关了吧。”
薛朋恋恋不舍:“再听会呗。”
郁瓷不予理会,视线从脸打量到他胯下,挑衅式挑眉。
薛朋赶忙拉了靠背的软枕,搭在小腹上,粉饰过分明显的太平。
“你耍流氓啊,别看了。”
苏雅雅翻白眼:“那是谁耍流氓,自己平地搭帐篷,青天白日的丢不丢人。”
薛朋唰得脸都红透,窝着身子往里挪了挪:“关了关了关了,你快闭嘴!!!”
苏雅雅:“切,你们男人,个顶个的动物。”
薛朋反驳:“正常现象好吧,你来听听也这样,是里面玩的嗨!”
苏雅雅:“放屁,让我听也就是正常艺术欣赏,别以己度人!”
薛朋打开耳机,抱着软枕起身,飞速把耳机套在苏雅雅头上又回来坐下。
苏雅雅:欣赏,震惊,不语。
怪不得,一些男人不语,只是一味的起立。
......
她摘下耳机,甩弧线丢回薛朋怀里:“少看吧,对肾不好。”
薛朋:“???”
郁瓷闭了眼,屏息凝神。
她又从包里翻出蓝牙耳机,连接歌单播放雨天白噪音,顷刻被雨水吞噬。
晚春时节,黏腻得令人恶心。
-
谈够去浴室冲洗,蜡液凝固后像刺进身体的鳞片,每揭下一块,便露出一片红肿的印记。
刺痛的,皮肤表面拉扯带来的轻微颤动,像扎进人的神经末梢,躯体麻木,灵魂被捏死喉咙,难以喘息。
一遍一遍冲洗,手指搓进每一寸属于这身灵魂的皮囊里。
要洗干净,胯间黏腻的白色液体,恶心。前胸后背残存的蜡液痕迹,一点点抠除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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