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辆混电车,手机连接系统自动倒车入库,郁瓷二次嘱咐:“喝多了别造谣,我和沈惟一的事别乱说,大家都拍毕设呢,这嘴传嘴回头没边了。”
薛朋:“我办事,你放心!”一敬礼,熟悉的人都知道,他发誓纯属放臭屁。
沈惟一是她导演班的同门,平时帮导师跑跑大小会,帮上帮下参加活动总有交集。
其实他们表面关系做得挺好的,如果不是酒后亲嘴被薛朋碰见了。
都是过去式!
眼下更棘手的,显然是谈够的事。
郁瓷心想,无论如何得收敛好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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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烟抽了满屋飘臭,这帮子搞艺术的人都是越喝聊得越上头,越抽拍得越尽兴。也算是行业烂毛病。
今天同谈够聊了个七七八八,日程、隐私、协议都签订完毕。郁瓷在酒桌那头转述给制片老师,苏雅雅当下从老钱风顶奢包里掏出十五寸笔记本电脑,边干杯边修改大计划表。
郁瓷勾起快开线的包带:“这古驰托特包?是给你装电脑用的?”
苏雅雅不以为意:“包嘛,牛马的鞍,它自有分寸!”
毕业季,大家时间呈板块状分布,帮完这波人拍毕设再去帮另一波,循环利用。有空闲时间再接俩烂片或小实习跟组,赚点小马内拿来用。
大日程表安排了一个月,实际上是根据谈够这厮的工作生活安排随机应变,第一周拍满,后每周拍个两三天,如有特殊情况安排再临时拉人。郁瓷在这附近租了间自建的小别墅,外加两辆小面包,一个月开销倒是比往返市区的酒店便宜不少。
一群人在小别墅里支了架子放投影仪,制片老师还带了块一百寸的白色幕布,真是搞电影的,学无止境。
郁瓷称累,回了房间,一闭眼满脑子都在回味。
今天拍摄结束,薛朋搬摄影录音器材回车上时,谈够同她的几句对话。
“郁瓷,恭喜。”谈够洗了杯子,招呼着薛朋下楼,转手回身拿着酒精湿巾一遍遍擦拭门把手和桌椅。
真是怪癖。郁瓷听他叫她大名,一惊回头:“什么?”
“考研上岸,虽然晚了点。”谈够一字一句,他理顺衣摆,抬眼看她时发自真心:“但是再看到你扛着摄影机,还是挺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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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一月末,疫情四起,各地封城,郁瓷和新搬来的合租室友一起锁在了成都的小出租屋里。她冰箱里囤了各式鱼rou,速冻食品,绝不愁饿死,更绝不会像刚搬来就嫌她屋里小狗拉屎臭的黑框眼镜男低头。除了刷牙洗澡上厕所,做饭刷碗扔垃圾,他们同一屋檐下,绝无半分纠葛之处。
二月中,疫情没头,各家各户流行起楼长来,挨门户排查人口,分发食物。黑框眼镜男不挑食,塑料兜里的蔬菜蛋rou通常先递到她手里头。郁瓷先过了半个月大鱼大rou速食美味的好日子,然后仅有的几道拿手好菜吃到了头。
晚饭时候,她挑了瓶珍藏的威士忌酒,抱着小狗敲响他房门。
黑椒牛柳,玉米香肠炒虾仁,毛豆炒rou,混搭一瓶奶油威士忌和小狗。
时隔半月,郁瓷第一次与活生生的人类产生深度交流。
三月,春日来袭,川渝的暖流比前几年都来得凶猛。梨花开得最早,顺杆爬进郁瓷窗棂内,她顺势折了半只插瓶送给谈够,后街野猫不知从哪儿跑出,靠着好心人挥洒的猫粮活了一程又一程,春风吹又生。
小区分发出门卡,她和谈够交替出门采购。她跑去理发店剪了短发,潜入屈臣氏买了漂膏和染剂,自己在家做化学实验整整七个小时,漂染了头橘色蛋卷发,谎称迎接春天。谈够不知从哪儿弄了台老式磁带摄影机,每日拍摄七八分钟日常,直到磁带导出前,谁也不知道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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