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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不上爱的过去 (第2/3页)
地转的窒息!
将军的四指束紧他的颈,皮肤周围被压出指影子的轮廓,泛着一道凄厉的白痕,像海浪退潮在沙地留下的白色沫痕。
方宁急促的呼吸起来,脸上浮出更盛的晕眩,秀气的眉毛蹙拢于一方,每一处细微的转折都写满了难耐和痛苦。将军就像狼一般掐着他脖颈森森然发问:“方先生可知我为什么一直对您求贤若渴?”
嗓子里逼出几声不成调的急喘,像极了行将就木之人临终前的最后一次呼啸,干涩而沙哑,恍惚夹杂着列列风声。
将军放开手,方宁两手捂着脖子猛咳,良久才气息不稳的冷笑答:“求贤若渴,不就是想干我吗。”
生理泪水渗透出眼眶,朦胧的眼像将碎未碎的玻璃,头还下意识仰着,脸上是认命似的揶揄。
人被整个压倒在桌上,两跨大张着接受将军的审视。
方宁人虽看着瘦削,腿根处却也不乏绵绵的软rou,一把握上去,rou从指缝中泄出来,留下一道深入人心的情色意味。
将军把玩了一阵后用手肘压着人腿弯,如同对叠被子般把方宁对折,方宁两条长腿绷直并拢,直指房顶。
将军命令方宁用手臂勾住自己的腿,尽管行至这步早就没有羞耻可言,可这个姿势还是万分耻辱的,身下的小口因肌rou的牵扯微微颤抖,仿佛在无力而卑贱的祈求,这相当于把人的灵魂都剥开,变得赤裸裸的了。
“嘶——”方宁全身一震。
将军有了一瞬的迟疑,接着继续用指尖轻轻按压那片区域,紧致的小口攸然紧缩,只见一片红肿。
方宁咬着牙关撇过头去,以免和高高在上的将军垂下的锐利目光相撞,他努力吞下一声痛吟,默然闭上了眼睛,仿佛只要看不见,心灵上的耻辱和痛苦也就一并消失了。
战俘营的经历还历历在目。
在这里,人不再被称之为人,无论你的性别,无论你的过去,这些统统都被统一降格为一件器物的标签,代表着你的价值和性能。
尤其是像他这样,被国家抛弃,连姓名都被摈弃的美人。
——草,干死你这个,死婊子。
——让我来……
身后有人猛然撞入,一团死水的思维炸起千层浪来,排山倒海,世界颠覆。荡秋千吗?仿佛在荡一只愈来愈高的秋千,他在人体的rou浪里起起伏伏,不知身下换了几个人,甚至不知自己为何物。
“受得住吗?”
将军的声音把方宁从人影交错,狂漫yin靡的回忆中拉回现实。方宁睁眼,将军的眼睛很亮,如流星拖着闪耀尾翼划过一际天空,最后落进方宁浓黑如夜的眼底,微光散于遥远天际。
方宁一时无言,错愕住。这时身下传来强烈刺痛,是将军,屈起手指,用分明如刀削似的指骨狠狠刮过一圈肿胀!
一串火辣辣的痛感烧至脑髓,方宁下意识挺腰挣扎,又被死死按回去。
“唔!”
下意识的呜咽替他回答了这个问题。
方宁急速喘息着,仓皇着,惊惧着,是受了惊的云雀,在笼的禁锢里扑腾羽翅,他蓦的哭了。
不带任何情色意味,只是无限凄凉,他想起自己坎坷的半生。
满是荒唐。
将军捉住方宁的脚踝,强行并在一起。
“夹紧。”将军命令。
rou刃抵上腿缝,方宁只顾凄茫的淌泪,不明用意,只颤抖的更甚。
他的双腿搭在将军的肩膀,如同一架岌岌可危的高桥。将军欺压上来,有硕物在缓慢开垦着沃艳的腿rou。
犹如巨轮初驶入极狭的港口,他万分小心,唯恐挫磨,海道渐阔,他的动作也随之加速,一下一下,精瘦而有力的腰跨啪啪拍击并拢的双腿,撩人的红艳晕染开来,腿根粉红,艳rou不断翻起新浪。
绷紧的筋rou被一点点碾松,方宁虚了气力,腿根阵阵泛酸,经络楞楞痛楚。将军把他从桌上抱下,方宁的脚尖一触碰到地面,整个人就软了下去,大半个身子挂在将军身上,下盘单薄虚浮,踉跄。
那天将军扼住方宁的下巴,射在了他的嘴里。嘴角的白浊淌至下巴,滴蜡似下落。
他在将军的怀里昏睡去,泪渍未干,秀眉微蹙,间或听见一两声朦胧的呓语,唤着:“昌平,昌平。”
声声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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