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妃子特供-岭南情热 HHH (第3/8页)
,父亲,父亲快快进来罢!” 杜如晦笑道:“疼在宜儿身,痛在为父心。心肝儿便是想疼,为父也舍不得呀。” 说着,他吸气提腹,扶着女儿纤腰,一鼓作气,披荆斩棘,撞到了极深处。 杜竹宜呼呼地喘着气,父亲阳具捅进来,似是排挤出她体内的所有空气,她一时透不过气来。 哪知,未待她缓过气来,父亲又将她一把提溜起来,她如愿坐在马鞍上,粗长的rou棒却像在她花xue内拐了个弯,从膣腔刺入宫颈之内,顶在她小腹上。她不禁猜测,若是这会儿掀起衣裙,定能看见小肚子上被戳出个小山包。 “啊——太深了,父亲…父亲要cao死宜儿了……” 杜竹宜直着腰,挺着胸,头向后靠在父亲肩头,咻咻喘着气。花xue里、小腹里皆涨得满满当当,被拐到、顶到的地方火辣辣的,可又十分的舒畅与受用。 杜如晦侧着头,爱怜地在女儿额角亲了亲,宠溺地说道: “这才到哪儿,宝贝儿,为父把你cao上天。” 话是这么说,他并未如何动作。 一手拉着缰绳从前面环着女儿,一手握紧女儿腿根,似乎只要女儿不掉下马,便万事大吉。 杜竹宜正感奇怪,可随着接下来骏马奔腾几步,她渐渐觉出在马背上被父亲cao弄的独特滋味来。 她坐在父亲阳具上,便坐不牢马鞍;坐不牢马鞍,便踏不实马镫。骏马奔驰,她不由自主地跟着一颠一颠—— 马儿踢出前蹄,腾空跃起,她的身躯往前送,花xue从父亲阳具上滑脱。有时,一不留神,就全部脱落出来;有时,使尽全力,光夹着guitou。 马儿前蹄落地,她的身体瞬间滞留空中。再到后蹄蹬地,花xue又将父亲的阳具尽根套入,“啪啪啪”性器相撞,挤出一径yin水。 才这么骑了两三百步,杜竹宜被撞得腰酸腿软。白白嫩嫩的xuerou和腿心变得乌红青紫,亮晶晶的yin液四处飞溅,顺着马鞍往下滴。 她面红耳赤,一颗心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她一双荔枝眼儿水光闪闪、迷离恍惚,秀美的头颈找不到支撑,点头如捣蒜。 想要说些甚么,张张嘴,透明的口涎水先顺着嘴角淌了下来。 裙摆遮住的事实,在她脸上暴露无遗。 她抱牢父亲的胳膊,侧着头,将脸埋在里面。 杜如晦端坐马上,文风不动。一杆硬挺rou枪,势如破竹,在女儿宝xue通沟壑、挑溪涧。 女儿xue内亦不太平,隐礁处处,峡谷幽深,阳具被夹得热烫烫、火辣辣、油光光,比平时更粗壮了一两分。 女儿缩在他臂侧内,乖巧又惹人怜爱的样子,激得他心头燃起一团火焰。他勾唇一笑,想要给女儿更多。 他伸开双腿,朝马腹狠狠一夹,胯下骏马顿时如流星飞电,奋蹄疾奔。 “啊——” 突如其来的变故,令杜竹宜尖声惊叫。 她被高高颠起,又重重落下。 父亲则在身后环着她,拉扯着她,确保她每一回都落在他的阳具上。总能看准时机,挺身耸臀,每一落、每一顶,长驱直入,直捅花心。 她像一颗筛子里的小黄豆,胯部乱扭,玉腿乱踢,脆声浪叫,全无章法。 可父亲的rou棒却如影随形,追得她上天入地,无所遁形。 那rou棒棒比平时只有更粗更长。初时捅得她花xue如油煎火燎,辣丝丝,痛炎炎;及至百余下开外,才逐渐品出销魂滋味,搔得从花径媚rou、到宫颈花心,无一处不酸麻,无一处不guntang,无一处不得意… 杜竹宜只觉得通体舒泰,魂儿飘飘荡荡,直飞九天。 极度的快意与惊恐,占据着她的头脑。 她睁大双眼,却更加无助。 骏马仍在奔驰,她在马背上颠簸,马儿奔跑的方向便是她的方向。 可在这盘山道上,她对方向却既无掌控,又无预测。只能眼睁睁跟着马儿,时而转右,绕过这边的山坳;时而向左,避开那边的树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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