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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他真想把这个只长脸不长脑子的蠢货拎出来,把大脑挤一挤,看看能挤出多少水分 这样的人居然是他的半身… 【…就算是我又如何?不是我又如何?你认为一个被讨厌,另外一个人也能独善其身吗?自始至终“我们”在妻主的眼里都是一个人】 现在一天中一人只有一半的时间。轮流可以掌控这具身体,二公子此前趴在门前一天,已经把时间都浪费掉了,现在是大公子的掌权时间。 大公子脑内朝自己的半身狂倒着毒液,但是白玉面容上依旧带着和缓的笑容,看着门内的人有些疲倦,带着黑眼圈的推开门之后,还体贴的披为之披上了一件披风。 你不知道面上的人已经在脑内吵翻了天,还在感慨,还是大公子体贴,还听你的话…二公子有时候跟个熊孩子一样,让人想抓住好好的打一餐饱的。 两个人走在路边的时候,你发现身边的人走路越来越慢,脸色维持不住平静,有些扭曲,在黑暗的小路上,一盏小小的灯笼的照应下,令人毛骨悚然。 你清楚八成他们又不清楚在又吵起来了… 你悄声的拎着自己的灯笼快步远走了,最好在你洗漱完上床睡觉了之后,对方再醒过神来… 不过很遗憾,没有等你走到门口,对方不知什么时候又已经悄然的走在了你的身后。像是无声中滑动的蛇,又像是虚空中贴着人行走的恶灵。 你到门前时,对方的身体已经贴的很近了,热气吐在你的后脖颈上,先你一步,白皙的双手推开了木门。 他环抱着你,弯着腰压在你的身体上,木门被他合在了身后,湿冷的舌头舔着你后脖颈分泌出的冷汗。 他带着你的手在身上摩挲,然后顺势倒在了床铺之上,你膝盖跪在床边上,而双手则撑在他的肩膀上,好像是因为你的动作太突然,他躲避不及一样。 他的皮肤白得近乎透明,透着淡淡的青色血管,像上好的羊脂玉,却带着易碎的脆弱感。 他的额发凌乱地贴在脸颊边,几缕发丝被汗水浸湿,更衬得眉眼精致。双眸微微睁大,眼中氤氲着一层雾气。带着茫然和无措,高挺的鼻梁下,那淡粉色的薄唇微微颤抖,急促的呼吸让胸膛微微起伏。 他的身体微微蜷缩着,一只手下意识地抓住床单,指节泛白,清瘦的手腕纤细得不堪一握。宽松的衣袍服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锁骨,锁骨线条优美。 乍一看,感觉你就像是一个恶霸,抢回来一个压寨夫人一样… 但是握着你的手在你尝试性的缩回时可纹丝不动。 “…你是更喜欢他那样的吗…我也可以…” 他皱眉,双唇紧闭,目中带着水汽,像是易碎的琉璃,透着脆弱。 …对于他们两个,你都没有十分喜欢,这是可以说的吗… 比起男人,你更感兴趣的是那无穷无尽的药理知识。 不过作为女人,人性的弱点当然是无可避免的,有美人对自己毫无保留的倾心,甚至争风吃醋,当然也不会感觉到厌恶 骑在他纤细的腰上,他事事都遵循你的意见,忍受你带给他的情潮和折磨,任你为所欲为,白皙的双臂透着青色的血管,握在艳红的床单上,倒像是补了新婚洞房一般。 没日没夜的做完实验之后,还进行了如此剧烈的运动。 你狠狠的睡了一天才恢复点精力,但是醒来的时候就发现了依旧躺在床上,披散着黑色的发丝哀怨的看着你的二公子。 “…可恶!你现在是喜欢那瞎子那样的是吧!我也可以!” 你还没来得及反驳,就被捂住了嘴唇 你发现,即使两个人再不承认彼此的存在,那些骨子里的非人的东西没有变化 他的眼瞳赤红的如同流凝结的火焰,丝带束缚着你的双手,他此前从未使用过如此的姿态。 他兴奋的压着你,舔食着你的脖子,好像想要将你将你抽血吸髓一般,抓着你的双腕舔食,同时抬着你的腰,狠狠的进入。 你拼命挣扎,布满红痕的手才探出去一半 猛地一双白皙宽大的手便从黑暗探出来,将你的手重新拉回了幔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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