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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妙惟肖,但是在如此熟悉的你看来 全是破绽。 首先,大公子对你的姿态没有这般的粘腻,他非常的矜持,很是保守。其次他那下意识有些上扬而显得不太稳重的的口癖 还装…搞得前段时间你心急如焚,嘴上都起了个泡,耍你很好玩是吧? 于是你愈发的沉浸在这所谓偷吃的剧本里面,冷静的看着对方又纠结又暗爽反复的在火里煎熬… * 大公子最近发现妻主夜里面有时候醒来不在他的床上,而是睡在了外面的软卧,有时候甚至床榻旁边都无人 现在他逐渐的可以走出院子了之后,略放一点精力,就可以将府里的动向查的清清楚楚。 成亲后,随着时间的变化以及认知的愈发完善,他迅速的从天真的孩童心态转变为了一种复杂而又草木皆兵的夫郎模样。 他知道了,妻夫之间是要圆房的,而不仅仅只是平躺着在一张床上睡觉 大约他这副破落病弱的身体,无法让妻主满意,于是便像个获得了糖果的小孩一般,想要将那糖永远的珍藏起来,不给别人一丝一毫抢走的可能 她专注于药理,似乎在研究新的东西,现在很少出门,没有任何的小郎敢在他的身边逗留,理论上是不存在偷吃的可能… 他就静静地站在那里,眉心带那一点红痣,宛如雪地里盛开的一朵红梅,在他原本堪称绝美的面容上显得格外惹眼。 往常他的面容恰似那白玉观面,每一寸肌肤都透着温润的光泽,仿佛羊脂玉精心雕琢而成,给人一种如沐春风般的柔和之感。 而那双眼,犹如凤眼一般狭长而深邃,眼角微微上挑,眸光流转间似有璀璨星子在其中闪烁,只一眼,便仿若能勾人心魂。 然而此刻,那曾经如同漆墨般、流转间满是灵动神采的凤眼,此时阴沉的乌云笼罩,沉甸甸地压在那双眼眸之上,怎么也驱散不去。 眼中的晦暗犹如实质化的深渊,冷冷地凝视着周围她久久未归的房门,只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她今晚又迟迟未归 “最近怎么…是有什么难解的问题吗?需要我的帮助吗…” “没有,只是遇上了一些很难的研究,久久没有突破,再给我一点时间就好了…也不必等我,你先睡觉即可” 他发现了对面的人,那不自然的笑容。 他这双眼,看人依旧迷蒙不清,但是对于事实的真伪却有着下意识近乎决断的判定 她, 在, 骗, 他。 那样的事实如同一双手死死的捏碎了他的心脏。 他想要愤怒的咆哮…究竟是谁? …他想要狠狠撕碎对方的身体 “你的脖颈…” 他摩擦着对方锁骨上隐隐约约的红色痕迹,是那个贱人留下来的 在他独守空床的夜晚,那个贱人却拉着他的妻主共赴巫山云雨,在他的脸上,仿佛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哈哈…这…这蚊子挺猖狂” 她还依旧把他当做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的人在哄骗着 “妻主,我将你的浴巾放在岸边了” “不用麻烦你,好好休息,让其他人做便可…” 他跪坐着穿着白色的浴衣,将对方的衣物放在温泉边上,柔软的细白双手在雾气缭绕之中蔓延上了她的肩膀,让她的身体一僵 在他的拒绝还没说出口的时候,他特地练习过的手法,让她很快就在温热的泉水之中荡悠起来。 他按压着,在白皙的雾气当中,对方平日里被衣服包裹住的身体上露出更多还未消散的痕迹 肩膀上的咬痕,后背上的红色抓痕,乃至腰间还未散去的手印…让他几乎要气血奔涌,吐出血来… 这样难以思考的瞬间,就让他忽略了那完全与他的手掌契合,甚至犬齿的间距都一模一样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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