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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莲花就是老婆(h) (第11/11页)

只得颤抖低吟。

    "你们……找死……"李莲花嘶哑的怒吼被笛飞声纳入他时产生的愉悦给生生抑制于喉间,谩骂转变成了呻吟。他望着梁间晃动的平安绳,恍惚记起去年今日,方多病跪在普渡寺求这红绳时,曾说"要锁住李莲花千年万载"。而今缠在腕间的,却多了浸透傀儡香的银丝。

    晨雾未散时,李莲花蹲在菜畦边给新栽的茄子苗培土。露水沾湿了袖口,指尖触到冰凉的泥土,才觉得这真实触感能压住心里翻涌的焦躁。

    方多病又在厨房摔碎了碗,笛飞声的刀风削掉了晾衣绳。李莲花捏断手中杂草,青汁染了满手,像极了那日方多病替他挡剑时溅在衣襟的血。

    "李莲花!阿飞把我给你熬的鸡汤打翻了!"方多病控诉。

    "是你自己撞到灶台。"笛飞声反驳。

    李莲花把锄头重重插进土里。这两个人总能把寻常清晨搅得鸡飞狗跳,偏生那日暴雨中的刀光剑影又浮现在眼前。方多病扑过来时发带被剑气割断,青丝混着血水贴在他煞白的脸上;笛飞声的刀嵌在敌人肩胛骨里,血顺着刀槽流到他虎口,烫得人眼眶发疼。

    在他们俩吵闹时,他偏生忆起那些个往事。

    "够了!"李莲花转身时带起一阵风,惊飞了篱笆上的麻雀,"再吵就都给我......"

    话音戛然而止。厨房窗棂漏进的天光里,方多病正踮脚去够柜顶的桂花蜜,衣摆沾着面粉像只偷吃猪油的老鼠;笛飞声单手托着摇摇欲坠的陶罐。

    李莲花突然想起今日是霜降。去岁今日他在乱葬岗捡回半条命,如今却有炊烟袅袅升起。喉头像是塞了团浸水的棉絮,他转身抓起竹篮:"我去摘点茼蒿。"

    菜叶上的露水沾湿指尖,李莲花盯着自己颤抖的手。他又忆起那日医馆烛火摇曳,他握着两人脉象守到东方既白,才惊觉冷汗早已浸透三层衣衫。方多病昏迷中仍攥着他半片衣袖,笛飞声伤口渗血还要强撑起身给他披外袍。那是一场意外,马贼挡住了他的去路,刚捡回一条命的他无力反击,寻到他的两人却为了护他而危在旦夕。

    "李莲花!当心!"

    疾风掠过耳畔时,李莲花嗅到熟悉的沉香味。笛飞声的掌风震飞三枚透骨钉,方多病的尔雅剑已出鞘七寸。李莲花看着钉入菜地的暗器,忽然笑出声——青翠菜叶上整整齐齐钉着三朵绢制莲花,正是那日他在胭脂铺多看了两眼的样式,不过现在不是回忆的时候。

    "你们早知今日有人寻仇?"

    "上个月就发现有人踩点。"方多病剑穗扫过李莲花手腕,"本想给你个惊喜生辰......"

    "多事。"

    李莲花甩开方多病的手,却从笛飞声骤然紧绷的肌rou读懂了未尽之言。

    后来,寻仇之人已经毫无踪迹。

    暮色漫过菜畦时,他故意把两人支去镇东买酒,果然在衣柜深处翻出缠着金丝线的玄铁护心镜,以及塞满陈皮的话梅罐子——正是他喝药时总嫌少的那味果脯。

    月光爬上窗台,李莲花摩挲着护心镜上的莲花纹。镜面映出眼角细纹,也映出身后两道刻意放轻的脚步声。他忽然想起十年前师父说"莲花最高处最寂寥",如今却有暖意从镜面渗入掌心。

    "还要看多久?"李莲花突然开口,满意地听到身后呼吸一滞,"过来。"

    方多病的玉佩撞在桌角发出脆响,笛飞声的刀鞘扫落了茶盏。李莲花看着两张故作镇定的脸,忽然伸手拽住两人前襟。方多病踉跄着扑在他膝头,笛飞声的手撑住椅背将他圈在方寸之间。

    "听着。"李莲花指尖划过方多病结痂的剑伤,又停在笛飞声缠着纱布的腕骨,"我这般从地狱爬回来的人,最恨被人当作易碎瓷器。"

    方多病仰起头时,李莲花在他眼里看见摇曳的烛火:"可是......"

    "没有可是。"李莲花扯开衣领,胸口撞进两人瞳孔,"这里……现在……因你们跳动得厉害......"

    话音消融在骤然贴近的体温里,方多病的唇贴在他心口,笛飞声的吻落在他颤抖的眼睑。望着梁上悬着的干莲蓬,想起今晨摘菜时,最鲜嫩的那把茼蒿终究没舍得拿去喂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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